白马非马.

人间不正经生活手册🧸

【FB】我的将军啊(一)

#我白马又杀回来了!!!一个新坑,很ooc,土匪forthx少将beam,会有一点MK

bug的地方希望轻拍,欢迎踊跃跳坑!(脑洞来及囚牛翻唱的《我的将军啊》)


东三省的冬天真冷,冷得好像要把人从里到外冻个瓷实,连血液都快被冻成冰凌子,艰难地在血管里流动。


整座鸮山已经被冰雪覆盖,目光所及处皆是一片茫茫,好一个银装素裹,分外妖娆。


不过山里的人显然没有闲心去欣赏美景。


“大当家,大当家!”明宽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迭声喊着佛四。


佛四正喝着酒,打算暖暖身子,未成想被明宽这么一惊一乍,差点呛着,便竖着眉毛把大海碗往桌上一摔:“兔崽子你倒是慢着点,让狼撵了?”


瓷碗磕碰在木桌上当的一声四分五裂,浑浊的酒液四溅,明宽缩了缩脖子,噤若寒蝉。


“啥事儿啊。”佛四又是一挑眉毛。


明宽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:“大当家的,粮草不够了!”


大雪封山有段时间了,粮草再短缺下去,崽子们就都要喝西北风了,明宽这也是实在没办法。


佛四半眯着眼,靠在虎皮椅子上,不紧不慢地冲明宽招了招手:“我问你,咱是干啥的。”


明宽有些疑惑,却也听话地凑上去:“咱是土匪啊。”


“你娃还知道自己是土匪啊!粮草没了就抢啊!”佛四用烟锅袋子不轻不重地在明宽脑袋上敲了一下。这一下主要是佛四给自己那碗烧酒报个仇,真心疼啊,还没喝两口呢。


明宽哎呦了一声,咧着嘴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,心说你自己摔的跟我有个卵子关系,可也不敢抱怨:“可……大当家的,附近村子里的人为了躲鬼子都走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也都是些腿脚不好的老家伙,难不成咱要学胡人?”


佛四这才有了点凝重的神色:“狍子兔子啥的也打不着了?”


明宽点点头:“能打着,可是少,还不够寨里的兄弟一顿饭的。”


“奶奶的!”佛四犯难得直磨后槽牙。


“大当家!大当家!”一个负责报信的崽子又慌慌张张地冲进来,没站稳脚跟就被明宽迎面敲了一下脑壳。


“兔崽子,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去?”明宽说话时偷偷瞄着佛四,好在没被发现。


“哟,明宽哥也在啊。”崽子胡噜了一把脑袋打声招呼。作为大当家的副手,明宽显然没有大当家有威严,崽子这也算给了面子。


“大当家,山脚下来了一队兵,穿绿皮的!”


明宽面色一白:“坏了,大当家,咱藏哪啊?”


佛四先是一愣,随即靠在虎皮凳子上哈哈大笑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藏?藏个屁!”


明宽和报信的崽子对视一眼,心说大当家这是搭错了哪根筋啊……


“真是天不亡我啊,哈哈哈……”佛四起身走到屋门口,冲身后石化的俩人挥挥手:“愣着干嘛啊?动作快点的话明早上就能开饭了!”


“我艹……”明宽反应了两秒钟,脑门子上倏地冒出一层白毛汗:“大当家,国·军的粮草你也敢劫啊?”


佛四抖抖貂皮大氅:“怂货,现在兵荒马乱的,哪还顾得上剿匪,估计他们也就是路过。这回老子非得让他们知道知道谁他妈才是山里的皇帝!”


话毕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

报信的崽子两眼放光地盯着大当家魁梧的背影,就差眼睛里冒桃心了:“明宽哥,我觉得大当家今天特别帅。”


明宽叹口气,拍了拍崽子的肩膀:“我明白,单身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的,找个好汉子就趁早嫁了吧,看把孩子憋的,审美都扭曲了。”


“明宽哥你不会是……吃醋了吧?”崽子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把瓜子磕着。


“滚蛋,别瞎说,老子直着呢。”明宽在崽子委屈巴巴的眼神中夺过那把瓜子揣进自己兜里。


“大当家这么多年也没找个压寨夫人,明宽哥你也单着,这……”崽子说着说着,忽然觉得四周有点冷,好像是……杀气的味道。


“我看你个兔羔子是皮痒痒了。”明宽一边说一边撸袖子。


于是报信的崽子喜提爆栗一筐,抽抽搭搭地跟在明宽后面下山。


后半夜,一队人潜行在大山中,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接近军队的驻地。


明宽偷偷在佛四背后翻了一个十分醒目的白眼:“刚才这么豪言壮志的,我还以为是去抢呢,没想到是偷。”


“我听见了。”佛四的声音从前方幽幽地传来。


“啊?什么呀?我说话了吗?”明宽使出了惯用的装傻伎俩。


这种情况下佛四懒得也不允许和明宽掰扯面子的问题,憋着口气指挥明宽和几个崽子摸到屯粮草的地方,得手就跑,没被发现最好,被发现了也别恋战。


“有问题吗?”佛四环顾四周的崽子们。


“有!”


“有问题吗?”


“我们有!”


“好,出发!”佛四一挥手。


“不是,大当家的,我们有问题!”


“啥问题啊?”佛四挖了挖耳朵。


“咱们搁哪会合喃?”


“你们不用管我了,偷到手就走,行了,快滚吧,拿不着别回来嗷。”佛四不耐烦地用手轰着。


守卫站得摇摇欲坠,一下下点着头,看来也没有多高的警惕性,明宽带着崽子们没费什么工夫就成功溜进了营地。


佛四则借着树木和草垛子当掩体游荡在营地中,指望能找到好东西。


一个帐篷被挑开一道缝,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,佛四模模糊糊地看到这个帐篷不像其他的那样横七竖八地挤满了人,显得空空荡荡,只有一张硬板床,上边侧卧着一个人,月光洒在那人粗糙的军呢外衣上,显出羽化的朦胧感,肩章上一颗星星尤其耀眼。


佛四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,随便一找就能找到少将的帐篷。


轻手轻脚地探入帐中,却无可避免地带入了外面的冷气。榻上背对着佛四的人蓦地睁开了双眼,眼中的寒芒比银白色月光还要凛冽。


然而佛四没有看到,他的注意力全在地上的行李袋上。


破空的声音自身侧传来,可佛四耳朵一动,身子瞬间腾空向后跃出两步,堪堪闪避了少将全力挥出的一拳。


力气猛了,少将收不回,身形趔趄了一下,然而毕竟年轻,反应快,身子都来不及稳住就又挥出了第二拳,速度快得甚至出现了残影,佛四躲闪不及,情急之下看似轻巧实则用了几分内里将那拳头向身旁一拨,身子借着力气往帐篷门的方向弹出去。


少将二击不成,回身想抓住佛四的脚腕将人拖回来,可佛四就像条滑溜溜的鲶鱼,少将脱了手,眼睁睁地看着佛四逃了出去。


气急地撩开厚厚的帐门,也只能看见远处一个着夜行衣的黑色人影。


“集合!!!”少将大喊一声走出帐篷。


副官侯三龙最先赶到,见到少将穿的单薄,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少将披上,随后才问出了什么事。


马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来,士兵们打着哈欠站成一排,有些还没来得及打绑腿。


胡光平少将强压下心头怒火:“今天守夜的出列。”


几名士兵陆陆续续地走出了队伍。


远处跑过来一名上气不接下气的士兵:“少将不好了!粮草被偷了!”


胡光平深吸了一口气,一脚踹在身旁的草垛子上,积雪簌簌地落下,打在军靴上。


“你们,很好。”胡光平背着手站成钢板一块,怒极反笑。


士兵们面面相觑,被冻得鼻涕流到了嘴边也不敢吸回去。


“少将……”侯三龙担心地喊了一声。


“会师先耽搁一下,眼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处理。”胡光平提脚要走,忽而想到了什么,又折回来:“守夜的士兵扣军饷一个月。”


“少将,您要处理什么事?”侯三龙提着马灯亦步亦趋地跟在胡光平身后。


胡光平定定地看着前方吐出两个字:“剿匪。”


 (真的不是四少不是糖酒hhhh不要打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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